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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拍攝現場是什麼模樣?對第56屆金馬獎最佳攝影得主陳克勤來說,或許是場魔術。在本屆唯一指定器材品牌Sony Cinema Line支持下,他演示今年全新推出的BURANO攝影機,讓觀眾近距離觀摩影視製作的秘辛。
(照片由台北電影節提供)
(照片由台北電影節提供)
電影拍攝現場是什麼模樣?對第56屆金馬獎最佳攝影得主陳克勤來說,或許是場魔術。今年台北電影節「電影正發生」單元中,他正要向觀眾揭開「攝影指導」一角的神秘面紗,攜手導演錢翔團隊與金馬最佳新演員胡智強、最佳女配���王渝萱現場創作。在本屆唯一指定器材品牌Sony Cinema Line支持下,他演示今年全新推出的BURANO攝影機,讓觀眾近距離觀摩影視製作的秘辛。陳克勤笑說演出這場「戲中戲」最後比拍片還累,「我們要把平常腦中十秒轉過的念頭,全部用麥克風重新向大家說明,但這也是好事,是審視自己思路的機會,當必須將這些動作轉化為語言時,我也才會回想這些直覺的由來。」要把一個很平常、侷限的環境,變成一個美好故事,讓觀眾有所感受並得到滿足,這些光線、妝髮、場景美術可能都是假造虛構,可經過大量技術、人力和金錢所說出的故事卻是真的。「雖然過程看起來是一場騙局,但傳達的情感是真實的,這是電影最大的意義。」
「能拍電影是很棒的事,以前曾覺得好遙遠,好像不是我一輩子能碰到的事。」早在大學讀台藝大廣播電視學系時,陳��勤就想要成為攝影師。從拍攝喜歡的棒球比賽、街舞拍短片,到資深剪接師廖慶松的課程將他引進門,大三時的B級片題材處女作《遊戲罪惡》回顧起來簡陋卻也玩得盡興。離開校園後,是一段工作時有時無、收入不多的漫長時期,面對巨大的不確定性,他曾給過自己待上4、5年、最多到27歲的停損點。他終究堅持了下來,2013年短片《神算》成為轉捩點,隨後《麻醉風暴》、《紅衣小女孩》、《通靈少女》、《血觀音》、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等作品相繼問世,逐漸在影視產業站穩腳跟。這過程無疑需付出大量努力,但同時也需要機遇,碰上好導演與合作夥伴,帶他到達全新的創作領域,在這方面他率直說自己幸運。
近年開始獲得各大獎項肯定後,讓陳克勤有了更加篤定的信心,從容邁出探索影像的步伐。「我好像可以更純粹地去追尋自我,拍攝的心態變得更自由,可以更多嘗試想做的事、選擇想拍的劇本、跟覺得有趣的人一起工作。」他坦言在日復一日的因循中,也曾感到職業倦怠,可他6月造訪美國一週,參與了ASC美國攝影師協會的Master Class課程,他碰上與鬼才導演魏斯・安德森(Wes Anderson)合作的攝影師羅伯・尤曼(Robert Yeoman)、恐怖科幻片名導大衛・柯能堡(David Cronenberg)的攝影搭檔馬克・歐文(Mark Irwin),以及拍攝漫威大片《美國隊長》的資深攝影指導Shelly Johnson⋯⋯,他發現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質——熱情。「他們非常熱情分享工作經驗,問他們什麼都願意真誠地回答你,讓我感受到自己也應保持那種熱情面對我的工作。」
「活在當下,持續拍攝就對了」,陳克勤認為,攝影師要能自適應對各種情況,將自身強烈能量傳遞出去。談到做好的關鍵,他指出,「你要有感性,但同時也要能承受這份工作帶來的巨大壓力和挑戰。」這是個「充滿矛盾的職業」,在時間和預算等限制下,還要滿足導演的要求,考慮燈光設置、敘事風格與器材選擇、鏡位與攝影機移動等技術細節,這些都需要極度理性的思考。「可當演員��位,導演喊『action』的那一刻,攝影師必須感受演員的情緒,從他們的眼神、動作中思考如何運用攝影機來強化情緒,捕捉下最好的神態。」這次,他手上的Sony BURANO攝影機便是實現創意的工具,讓他能夠攫取瞬間,將腦中的影像實驗付諸實踐。
(照片由台北電影節提供)
(照片由台北電影節提供)
「電影正發生」現場,陳克勤拍攝一對男女的相遇、共舞的故事,最終男人(胡智強)消失了,只留女孩(王渝萱)面對空蕩蕩的眼前說出一句:我愛你。拍攝過程也像跳舞,「我們在跟演員跳舞,感受演員丟出、感受這空間給予的能量,來決定攝影機該怎麼移動,甚至在那瞬間是自然而然被帶過去。」這是他首次使用 BURANO 攝影機,其專為機動性而生,即便單人也能輕鬆上手。除了搭上 Sony 原廠 E 接環鏡頭能解放 AI 對焦能力,BURANO 是當前首款配備機身防震功能的 PL 接環電影攝影機,大幅提升拍攝的穩定性,幫助攝影師捉住每個 Take、每次演出絕無僅有的瞬間。
(照片由台北電影節提供)
過去以大機器進行手持拍攝時,往往需要額外加裝輔具與穩定器,增加整體重量也限制了攝影師的靈活性,對身體承重更是一大負擔。BURANO 實際上手後,陳克勤感受到內建防手震在保持手持畫面特有的自然呼吸感同時,有效修正了身體的不規則晃動。攝影師能夠更輕鬆捕捉第一視角畫面,為影像注入臨場感,從而增加故事的張力。「以往如���要使用防手震功能多要選擇低階、業務性的輕型機種,拍攝畫質頂多支援到 4K,但 BURANO 它甚至可拍攝8.6K(8640 × 5760),在當前是獨一無二。」重新設計的機身結構和按鍵布局特別注重人體工學,操作上的直覺、舒適度加上輕量化機身,拉長了攝影師的使用時長,在旗艦 VENICE 與輕型 FX 兩系列之間取得平衡,成為一大選擇誘因。
要記錄下現場的真實況味,高 ISO 表現同樣至關重要。陳克勤回憶起一次低預算 MV 拍攝經驗,表示 Sony 在這方面從不用懷疑,當時使用 α7S 系列相機,在台北街頭完全不打燈跟拍歌手,最終為畫面留下了野性而生猛的印象。而BURANO 的雙基準 ISO 功能(ISO800/ISO3200)與 16 級動態範圍,為攝影師呈現真實光影提供強大支持,即便在低照度環境之下都能紀錄低雜訊的純淨影像。兩天活動間,「第一天我先使用基礎的 ISO800 拍攝,第二天則刻意配兩級內建電子可變 ND 濾鏡嘗試高 ISO3200,影像仍保持很高的清晰度與色彩還原度,無需過多降��處理。」這對資源有限的夜間拍攝尤為重要,它使得攝影師能在減少人造光源的情況下,留存下更自然、更貼近生活的畫面,同時又不失高品質成像。其中,內建的電子可變 ND 濾鏡更讓 BURANO 不用調動光圈、快門設定即能應對光線環境的變化,進一步增強拍攝靈活性。
(照片由台北電影節提供)
8.6K 全片幅CMOS感光元件所能記錄的細膩影像,也賦予創作者極大彈性。陳克勤表示,他通常在確定專案需求時就決定使用的鏡頭和解析度,除非特定畫面需要,基本保持一致性、不會頻繁更改,以避免不必要的混淆風險。「8K 的一大優勢是,單一鏡頭可通過後期裁切得到兩到三種不同畫面大小,為剪接師提供更多改變敘事結構的可能性。」這種高解析度允許後期數位放大,獲得���迫近的特寫鏡頭,同時保持畫質,為剪輯帶來更大創作彈性,豐富了表現手法。BURANO 也支援多種專業色彩空間和 log 記錄模式,能與整個 Sony Cinema Line 系列完美協作。他補充,過去多機位拍攝常需混用不同品牌攝影機,調校感光元件間的成像色差耗時費力。如今,主要鏡位可用 VENICE,副機或需要穩定器時可以 BURANO 替代,應對窄小空間或特殊角度則能用上 FX6 或 FX3 等輕巧機型,同品牌完整的生態系統帶來的一致色彩,大大減少了後期調色負擔,讓他能更專注於創作本身。
「藝術從來沒有標準答案,一個特寫或過肩鏡頭可以有多種詮釋。」對陳克勤而言,拍片是生活也是樂趣,他沒想過電影外還要做什麼,就是一直拍下去。他認為電影是人類生活的切片,而他時刻觀察周遭,感知逐趨敏銳,到了拍攝中,從演員眼神就能預測動作,鏡頭隨之而動。他說,生活會不會變好沒人能知曉,能做的只有一天天過好每一天,「我們應該用生活來談電影,因為電影講的是生活,講的是情���,這些都源於真實感受,而非從電影中學來的。」正是這些歡笑與淚水成就了電影。而在這創作條路上,Sony Cinema Line一直是影人們的可靠後盾,從近年台北電影節指定品牌到金狼獎器材支援,以及短片實驗室Short Lab劇組與各色小型劇組、新進創作者、學生族群的贊助,在每個故事誕生的地方,Sony的身影總是默默相伴。